。特别司家是位女掌事,本身家族都不太和睦,族里更不愿意因此耽搁了。”
段如玉没能反应过来,“这是当然,都是请了风水先生亲自点的穴。”
王氏嫂子只得作罢,“那银子可不能缺了。”
陈郄看不过眼,又忙着给自己的长发编个花样出来,就跟成儿道:“去把他头发的水擦干了梳一梳。”
王嬷嬷在一旁帮腔,十足恶意道:“太太说的是,老奴瞧着大姑娘那婚事,想来也有波折的,也真是可怜。”
话说到这里,就差不多了,也是曾县令自家家世好,当蓬莱县县令这些日子也的确是秉公办事,让蓬莱县的大多人都服气,所以就算是吴国公请来的,人家愿意给他们一个保证,他们也多少愿意信。
傅三爷是真生气,傅家下人也委屈,忙解释道:“三爷是不知道,当初陈家老太太在的时候,两边都是有往来的,就是老太太过世,傅家也送了奠仪来。可陈家实在是太不像话了!是陈家不想跟傅家有往来了呀!”
然而牙婆一听到这个脸色就变了,陈郄她是知道的,做为京城的包打听之一,陈家跟傅家的事儿传的沸沸扬扬,她是连陈郄住在哪都清楚。
京城里的护军要有机会见血,唯有在京城周围剿山匪的时候,另外一个时候就是护卫京城之时了。
翠儿自从见了傅嬷嬷就有了主心骨,说话做事也利落了许多,忙去拿银子,还顺带给傅嬷嬷告了一状,“红菱姐姐这几日千方百计的找奴婢要姑娘的箱笼钥匙,奴婢想着傅嬷嬷快回来了,才一直没给。”
陈郄嘻嘻笑,“反正义母你也不喜欢他家嘛。我就见不得他家那继母,自己当了后娘晚生了儿子就是运气不好,有本事把自家儿子养好了再赚一个爵位去,跟前头的抢什么抢。就一年拿点银子也要争,这心眼儿也够大的。”
如此所有能装人的马车,就只剩下刘喜玉那一辆了。
“一个人想要强大起来,不受人欺负,能保护自己要保护的东西,首先就要学会无视别人的闲话。你想,每天自己忙都忙死了,干嘛还把时间浪费在不相干的人身上?”陈郄摸了摸表妹的头。
点完了蜡,还得想办法怎么改变自己的处境,陈郄闭着眼睛,靠在床头,慢吞吞的琢磨原身。
陈郄咬着牙,死死忍住了呸他一口,踢他膝盖窝的冲动,在心里默念着心经去戾气,暗想等着散场王家来凑热闹的人走了,看她怎么把人收拾回去。
陈郄就道:“没遇见野兽吧?”
这天都黑了,傅嬷嬷护着陈郄,怕又是王氏算计,就道:“若有什么事,明日一早老爷出门说也一样,咱们姑娘起得早些就是。”